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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传习录》(卷上)中的八个问题
2011-08-19

  很早在读《大学》的时候,记得第一句就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但其后却是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右传之二章,释“新民”)。  这不能不让人疑惑,前文是“亲民”,怎么后面解释的是“新民”呢?后来,有机会查了《四书五经》(影印版/中国书店1998年)。其中,在宋元人注中赫然写着“程子曰:亲,当作新”。倘使这样,也就理解了。另外,社会上各种译注也皆按“在新民”解释,如《四书译注》(陈蒲清注译/花城出版社1998年)解释为“使人弃旧图新”。其它版本的解释还有“使人人都能去除污染而自新”,“人民的生活得到更新提高”等。总之,围绕一个“新”字。  近日,习读《传习录》,没想到《徐爱录》第一篇,就对此问题作了说明。其中就指出,所谓“新民”,只是“朱子谓当作新民”。显然,王阳明不同意这种理解,故“从旧本‘作亲民’”。下面还阐发了自己的观点,最后说“说‘新民’便觉偏了”。由此可见,这不是一个“早有定论”的问题,还是有着不小的争议的。  我们知道,《大学》本为戴圣所编的《礼记》一书中的第四十二篇。它系统论述了大学的教学内容与目的,分为三纲八目。三纲就是:明明德,亲民,至于至善。八目便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程朱很欣赏《大学》的系统性。朱熹说:“子程子曰:‘《大学》,孔氏之遗书,而初学入德之门也。’于今可见古人为学次第者,独赖此篇之存,而《论》、《孟》次之。学者必由是而学焉,则庶乎其不差矣。”  但就在《大学》的经典地位逐步得到确立的同时,对《大学》版本是否有误这个问题的争论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对于郑玄注、孔颖达疏的《大学》古本,宋代儒者认为有这样两个疑问:一、《大学》中的八条目,不应只有“诚意”以下六目有释义,而“格物”“致知”二目没有释义;二,《大学》中的“三纲”即“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比八条目更为重要,不应没有释义。这两点疑问,使后代学者怀疑古本《大学》有错简或阙文。有错简则必须调整文章的章节结构,有阙文则要补其缺漏。宋儒自二程开始就对《大学》古本做出改正。他们都主张移古本中“诚意”章往后,而将“《康诰》曰:克明德……至……与国人交,止于信”作为三纲释义,并将古本中的“子曰:‘听诉吾犹人也’……此为知之至也。”与“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结合而作为对“格致”的解释。  朱子继承二程的看法,对《大学》作了“移其文,补其传”的工作。于是他便打乱重新编排,分为经一章,传十章。经提出三纲八目,传逐条给以阐发。其借口是就是《大学》原本“简编散脱,传文颇失其真”。朱熹自己还补了一段文字,作为传的第五章。《大学》的作者早已失传,朱熹却认定:“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凡二百五字)。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凡千五百四十六字)。”朱熹这种迳改古书的做法,在古籍整理上是不足取的。但也应该承认,《大学》经他这么改编后,系统性确实更强了。  无论怎样,这“亲民”、“新民”还是有争议的,而“亲”、“新”决定一切。所谓“亲”,王阳明说:“如云‘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如保赤子’。‘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之类’。皆是‘亲’字意。‘亲民’犹孟子‘亲亲仁民’之谓。亲之即仁之也”。这样说来,倒与《中庸》中“亲亲,则诸父昆弟不怨”中第一个“亲”相似,那就是爱、仁爱。倘使这样说,也倒好理解台湾亲民党的名称了。那之所以命名为“亲民党”,就是因为宋楚瑜推崇蒋经国的“亲民、爱民”理念,该党英文名称为“thePeopleFirstParty”,意为“人民第一党”。或许也与“大学之道”有关。而“新”也就是更新之意了。所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是也。  解释了半天,还是摸不清头脑。那就姑且用一下“求同存异”的方法。“新民”指使民众提高觉悟,实现精神、思想的更新;而“亲民”则指使民众富足、安顿而获得必要的生存基础,进而亲善于政权结构,易于统治,服从管理。那么,朱熹径直用“新民”解“亲民”,所凸现的是亲民的内圣方面与内在特性,而王阳明则主张亲民就是“安百姓”,着重突出的是亲民的外王方面,即如何使人群民众的生活能够安宁祥和。  实际上,无论“新民”还是“亲民”,都有机地统一在了君王治国的基本路线之中,都是帝国主导意识形态建构的有效方面,也都以调养民众、教化人群为手段,从而实现江山社稷的长治久安,这是朱熹、王阳明莫不认同的政治理想。“新民”与“亲民”,在根本目的和最终理想方面是一致的,二者之间并不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对立与矛盾。朱熹的“新民”路线,着眼点是战略性的思虑,是从长远大计上为国家社稷着想,努力使人群民众能够发自内心地服帖于君王的皇权统治,所希图的是王朝千秋万代的利益。而王阳明的“亲民”方针,则要把国家政治的着眼点切实地落在当代百姓的身上,只要每一代王者都能够使眼前的人群民众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根本就不必担心帝国的长治久安。  但道理说得再漂亮、主义强调得再重要,不落到实处,不产生实实在在的利益,终究是无用的“清谈”。在老百姓的心目中,自己能够活着、或者活得更好,那才是第一位的,最重要的,解决现实的物质存在的问题才是最根本的。正如鲁迅先生《灯下漫笔》所说的,“只要做稳了‘顺民’就行”。所以说,民众关心的始终是生存论而不是认识论、知识论。如果一味地强调“新民”的作用,而轻视甚至忽略“亲民”的因素,只能导致片面的“政治挂帅”、形式主义,而不能使百姓免于生计之忧、冻馁之虞,最终可能连“民”这个政治统治的基础都要丧失掉。  从上面这些分析来看,“亲民”、“新民”还是一脉相承的,并非对立矛盾。而在我看来,还是“亲民”更为妥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恩惠百姓,人民富足了,自然会有更高的生活欲求,以至为“新”。但我并不赞同王阳明对“亲民”的解释。孟子曰:“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孟子•尽心章句上》)。虽然“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但最终还是“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这也符合“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的原则。应该讲,这里的“仁民”在很大程度上与墨子的“兼爱”近似。而王阳明却说:“父子兄弟之爱,便是人心生意发端处。如木之抽芽。自此而仁民,而爱物。便是发干生枝生叶。墨氏兼爱无苦等。将自家父子兄弟与途人一般看。便自没了发端处。不抽芽,便知得他无根。便不是生生不息。安得谓之仁?”故“不得谓之仁”(《陆澄录》)。  所以说,王阳明只是将“亲民”这一推而广之的大理念存乎于己心之中,不能不说是比朱熹分析得对却理解的不透。  再者,如果说朱子对《大学》所作的“移其文,补其传”的工作为后世所诟病,认为有“改经”、“僭越”的毛病,那么王阳明恢复古本其实也只是继承了宋学“六经注我”的创新学风,在用自己的学问来阐述《大学》,这两种做法本身从传统传注学的角度来说都是有待商榷的。但是,如果我们不把解释看成这样一个追求本意、要求和作者的原意尽量接近的过程,而是将所有的古代文献都仅仅看成一个文本,其含义要在和阅读者的互动中才体现、甚至是生成的话,这两种做法就是新的观点所以得以产生的原因,也就是学问能得以发展和进步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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