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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访抗非典一线医护人员:真出问题也无怨无悔 2012-07-07
今天在网上看到与亲民维稳有关的《回访抗非典一线医护人员:真出问题也无怨无悔
本刊回访抗击非典一线医护人员高占成、孙军
“这就是我们的职责”在全国5327位非典患者中,医护人员多达1002人。血的数字证明,生死关头,他们没有退却
每当联系采访的电话打过去,对方总会好奇:“非典(非典型性肺炎)?都快10年了吧,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个?”
是的,2003年非典带给社会的惶恐已经远去,即使生离死别也时过境迁。
然而,在抗击非典一线坚守岗位的医护人员,他们对职业的信仰、对职责的坚守,却未曾过时。为记录非典阴影下医务工作者的日常生态,本刊记者回访“全国卫生系统抗击非典先进个人”中的医生高占成、护士孙军,听他们寻觅记忆深处的点点滴滴。
“要是真出了问题,我也无怨无悔”
经过2003年的非典考验,北京大学人民医院(下称人民医院)呼吸科主任高占成明确了这样一个事实:“我对医生这个职业真是义无反顾地喜欢。”
2003年非典肆虐之时,人民医院收诊发烧病人8360余例,其中非典和疑似患者205人。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呼吸科作为接诊患者的重要通道,饱受非典摧残。
高占成是在2002年底听说这个病的。“广州那边的同行讲,这个病非常凶险,我开始关注,但一直没有接触到病人。”
2003年4月9日,考验倏然降临。“医院给我打电话,抽调我回医院组建非典病房。”
此时的北京,气氛已与平日不同。尽管卫生部4月8日公布的疫情称,截至4月6日,北京发病19例,死亡4例,但各种小道消息已漫天飞舞,大家纷纷戴上口罩,一些药品也变得紧俏。4月8日,在接诊首例非典患者后的第3天,人民医院已有4位护士倒下。
这个时候回到医院去收治非典患者,显然是风险。“还真没犹豫。我想我是医生,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高占成说他下意识地接受了,“这是我所在科的疾病,我希望能找到症结所在,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人民医院的非典一号病房,在高占成回到医院的当天开始运转。当时医院已收治6位非典患者。“最初只有三位大夫,十一位护士。”除高占成外,其他两位医生是肝炎科副主任孙焱,急诊科主任朱继红。
在非典一号病房,高占成的工作流程是和朱继红轮替上夜班,每天工作大概十六七个小时。“孙焱主任年纪比较大,我们尽量让她上白班,我和朱继红上夜班。”
高占成对每一位非典患者,都从头查到脚--嗓子、淋巴、心脏、肺部、腹部等都要查到。“北方交大一个学生就是通过查体被我排除了非典。”
这是自1981年学医以来,高占成第一次有了“上战场”的感觉。“我觉得最自豪的是从死亡线上拉回了王贺。”
王贺,人民医院检验科主管技师、细菌室组长,因接触血、尿、痰等标本感染非典。被转至中日友好医院的王贺,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他的整个肺部基本都白了,二氧化碳分压高达183毫米汞柱,血pH值6.83左右,还合并呼吸窘迫综合征、败血症、多部位感染、气胸等。”
6月14日,高占成受命参加抢救王贺的医疗队。“王贺的疾病比较复杂,但我们考虑气道分泌物堵塞是造成严重低通气和血中二氧化碳极高的一个重要因素。我想应该试一下,用气管镜把他气管里的分泌物尽可能吸出来。假设还救不过来我们也就不留遗憾了。”
把气管镜下到患者肺里吸痰,意味着以最近的距离接触呼吸道分泌物,稍有闪失即可能被感染。此前曾有媒体报道广州医生因施行气管镜手术被感染终不治的消息。
高占成决定一搏,“我们医院已经牺牲了两位医护人员,给大家的打击非常大,我下意识地去救人,想尽力把能做的都做到。”
气管镜手术及抢救从6月15日早上6点持续到下午3点半左右。“整个抢救过程跌宕起伏,王贺的生命体征极不稳定,情况紧张异常,随时可能发生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幸抢救结果还算满意,王贺的病情很快好转并最终康复。期间大家顾不上上厕所,我也出了好几身汗,回到宾馆几乎虚脱。”
从4月9日到7月8日,高占成只休息了一天,其余时间24小时泡在医院。“在我们医院那段时间,下了班就是待着,看看书、看看电视,没有什么消遣。在中日友好医院那会儿,我们能打乒乓球。”
事实上,高占成也尽量避免自己在医院的公共场合出现。“我毕竟是在非典一线,我能理解别人对自己的紧张和戒备,那我就尽量少出现呗。”
高占成说,非典一役,人民医院共计90多位员工被感染,死亡2人,孙焱也一度感染病危,而在全国的5327位患者中,医护人员多达1002人。“医护人员作为普普通通的个体,血的数字证明,生死关头,我们没有退却。”
尽管如此,高占成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英雄,更没想过自己是天使。“我只是觉得医生是一个高尚的职业,它能够缓解病人的痛苦,但它同时也是一份平凡的工作,面对风险,我们没有推脱,不是因为我们医生是天使,而是因为这就是我们的职责。”
因为在抗击非典中的出色表现,高占成入选“全国卫生系统抗击非典先进个人”。他说,“当时我还在抢救病人,没参加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颁奖仪式。”后来人事处给高占成打电话,“老高啊,这里有你的奖牌和证书,你过来取一下。”
在高占成看来,在非典一线的3个月,就像这个通知他去领奖牌的电话一样,“其实都是普普通通的”。“我想我既然喜欢医生这个职业,那就要去付出。要是真出了问题,我也无怨无悔。”他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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